朋友一家人來橫濱遊玩,星期六下午我們從黃金町搭巴士經過野毛通到櫻木町車站,當巴士經過JRA時,朋友一家人大吃一驚,問我這麼多歐吉桑聚集在這裡幹嘛?我趕快解釋這附近有個JRA,這些人都是來賭馬下注的,這些賭馬的歐吉桑實在是太顯眼,任何人都會詢問相同的問題,而且歐吉桑打扮和神情都非常相像,清一色都戴了帽子,揹著小背包或腰圍霹靂包。
朋友一家人來橫濱遊玩,星期六下午我們從黃金町搭巴士經過野毛通到櫻木町車站,當巴士經過JRA時,朋友一家人大吃一驚,問我這麼多歐吉桑聚集在這裡幹嘛?我趕快解釋這附近有個JRA,這些人都是來賭馬下注的,這些賭馬的歐吉桑實在是太顯眼,任何人都會詢問相同的問題,而且歐吉桑打扮和神情都非常相像,清一色都戴了帽子,揹著小背包或腰圍霹靂包。
回台灣10天,碰到一個週末去掉兩天,這剩下的8天我得要繼續處理工作,回答來自同事和客戶的問題,要去台北日本交流協會辦工作簽證、要結匯、要把出差48天的幾百張單據分類,還要分成日本辦公室的公家報帳及私人出差的報帳,單據貼好,數字算出來,然後上電腦系統報銷。要張羅給客戶的禮物和日本朋友託買的東西、要把48天沒吃到台灣菜的遺憾補足、要到台北總公司一趟、要和新竹的同事吃飯聯誼感情、也要回南部老家一趟。在日本按摩很貴,但我實在是很需要,所以得要去新竹的六星級SPA鬆弛緊崩的肩頸、要把別人託我買的東西寄送或親送到各地。
南部老家的院子非常大,光是要把它們種滿花、整理花圃就把老媽忙到「歪腰」,她每天熱心的整理她的花圃,無暇兼顧內外,所以很少煮飯,我們家族的遺傳就是做事情時一頭熱,全力以赴。小時候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花圃,我還另外負責美化從大馬路轉進到我家的那條長80公尺小路,我在唸國中時,週末最大的樂趣就是拿一把小椅子整理路旁的花圃,拔草或是闢一小塊地種上我從某地要來的新品種。有一陣子我迷上種菊花,但花被不明蟲子寄生,國中生的我還寫信到中華日報的園藝版詢問如何治療,他們根據我對蟲子外觀的描述,回信說這種蟲子叫做菊花薊馬,教我要買什麼藥回來殺蟲等等。總之我的家人對於園藝有狂熱的興趣,出門都在找尋奇特品種,一山不容二虎,我老弟和老媽經常為了院子的園藝造景和種什麼花起衝突,但在他們兩個的經營之下,我家的院子不只有綠樹遮蔭、而且百花盛開,也有蔬菜水果可以吃。
我在新竹住的公寓很舊而且沒電梯,很多人在過濾買房條件時,這種不上相的房子很難被選入看房名單內。但沒有電梯對我來說完全不是問題,正好它又是我喜歡的傳統五樓公寓,所以仲介公司業務員通知我時,當天就從台南搭高鐵北上看屋,傍晚決定購買,隔天就和屋主約見面談價格,主要是因為它的陽光浴室,後陽台洗衣台、前陽台花台和前方眷村的大片綠意。早晨通常是被鳥叫聲吵醒,然後我會毫不戀棧的起床,走到陽台去檢視小花圃,享受早晨的清新綠意。聽新竹土生土長的朋友說,這片眷村是早期將官居住的房子,所以家家有大院子,馬路的另外一邊大都是下階士兵住的,屋況比較差所以比較早就改建,改建後的華廈金城炙手可熱,自從落成開放後,雖然是規定五年內不能轉賣,但仍然天天擠滿看房的人潮,因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買賣雙方自有解決的方法。
2011年12月在摩洛哥玩了兩星期,只要到了觀光地區就有人跟我推銷Argan oil,那時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是用來吃的或是抺的?只知道它很神奇,而且只生長在摩洛哥西南部,很多觀光客來摩洛哥都會順道買一瓶,但到底買到的是真的或假的?沒人知道。就像我在約旦時有人給我一小罐,據說會讓男人非常happy,讓女人像花朵般綻放的「約旦神油」,現在還放在我家的某個角落,有誰敢用啊?
日本人和新聞媒體長久以來的悶氣,終於在2020年奧運宣佈那天找到宣洩出口,自從消息宣布之後,走到那裡全部都跟奧運扯上關係,它滲透到日本人的日常生活,彷彿奧運是日本人唯一的救星。崇洋媚外的日本人,已經開始檢討澡堂的刺青限制會讓外國人「迷惑」、日式的地名標示會讓外國人看不懂、全民要趕快加強外語以免外國人問路時聽不懂、成田機場到東京的時間要縮短,免得外國人坐車坐到長痔瘡等等,距離2020年奧運還有整整七年耶!我一想到奧運話題即將陰魂不散達到七年之久,就有點快抓狂。
2012年1月我在西班牙南部旅行,那次總共玩了32天,從馬德里出發EASYJET飛到義大利那不勒斯(氣候比馬德里溫暖一些),飛瑞士巴塞爾(冷死人了)、飛希臘雅典(史上最強寒流)、飛法國巴黎(完全凍未條),一個月下來差一點變成冰棒,那年歐洲有很多人被凍死。旅行最後,我飛到最後一站西班牙南部的馬拉加(Malaga),出了機場鬆了一口氣,陽光普照,竟然覺得很熱。
近年也慢慢朝向以前不聽的近代古典音樂曲目發展,譬如說史特拉汶斯基和蕭士塔高維契。但是呢?我就從來不曾碰過布魯克納。但是在看過NHK紀錄片「ドキュメント72時間document 72 hours」之後,我開始對布魯克納產生興趣。
放在辦公室裡的Liberty新藝術(Art Nouveau)隔板。
在日本租的辦公室是公家機關提供,非常的地味。日本公家機關跟台灣一樣,裝潢和氣味一看就知道是來自毫無想像力的人。每天在這種沒個性的地方出入,我大概很快就會抓狂。雖然一直在想如何佈置,但辦公室很難像自己家一樣自由佈置,而且要考慮到將來返還的問題。距離開幕的時間只剩一天,我得要動作快一點,如果還有多一點時間,我可能會買漂亮的liberty布料來縫貼,但人在日本,手上沒有針線,而且我快要忙死了,只好把任務交給「福沢諭吉」(日本的一萬紙鈔人像)。
學外語的好處就是在國外辦事時可以省很多時間,來日本的第一個週末就找到長期住宿的房子。一直很幫忙的日本代書託人幫我找房子,結果有一家LIVE MAX仲介公司打電話給我,介紹的物件距離工作的地方太遠而且要價不低,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歡那個營業員講話的口氣,我決定自己上網找。週末蹲在旅館上網,想起日本代書跟我提過的仲介公司leopalace(レオパレス21),他說這家比較便宜而且物件很多,評價不錯。
離開台灣前一天,期待很久的夢幻巧克力甜點店「闇黑工廠」的布朗尼終於送來,這是同事給我的驚喜,布朗尼熱量很高,但誰在乎呢?我接下來要出國吃苦了,當然在出國之前要好好進補,總共訂了4種巧克力產品,甘邑白蘭地和核桃布朗尼,巧克力蛋糕、乳酪蛋糕和五分熟的生巧克力。
今年是德國作曲家華格納200週年冥誕,7月我在台北國家音樂廳聽了令人難忘的「女武神」,它讓我愛上華格納,回南部老家找出指環全集的DVD,決定要帶到日本仔細研究。有一天在橫濱車站看到音樂會海報,又是華格納的女武神,全部由日本當地樂團和歌手擔綱演出。抽空到票口詢問價格,發現只剩7000和9000日幣的票,而且日幣7000的票已經快要賣光了,只稍微想了一下就買了歌劇票和2場芭蕾舞票「吉賽兒」和「天鵝湖」。
完全沒想到CAMPER鞋的最後,竟然是壞在膠帶斷裂(最右邊那一隻)。它出現在我的另一篇文章「我的第一雙CAMPER鞋」http://charmianlu.pixnet.net/blog/post/40343401 陪我度過人生最美好的日子。
去西班牙之前我沒有穿過CAMPER,2010年8月在馬德里的outlet買了第一雙之後再也沒辦法回頭,CAMPER鞋實在太好穿了,從買的那天開始,3年來幾乎是天天穿,穿著它從歐洲玩回亞洲,穿去激流泛舟,穿去健行,穿著它在穿梭在歐、美亞洲的大街小巷。
有太多的問題小孩或問題大人,都是來自於錯誤的家庭教育,因為觀念和教育方式沒有改變,而讓不同世代犯了同樣的錯誤。很多家長把教育小孩推給學校,但我覺得家長絕對要付最大責任,小孩子很會察顏觀色,也學得很快,經過長期的觀察,他們很清楚犯錯的界限,清楚父母或是祖父母的容忍度在那裡,太寵愛或太嚴格都有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