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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隆納連街頭乞丐都打扮得很有氣質,我在街上看到一個年輕的女乞丐美到可以去上電視。

在我還沒抵達西班牙之前,有很多台灣人跟我說:馬德里是個很危險又無趣的城市,但我來了之後發現那裡根本不像傳說中那麼危險甚至還可以說是個有趣的地方,我也認識一堆馬德里人,他們親切又慷慨。來到馬德里,很多馬德里人跟我說:巴塞隆納人又小氣、又自以為是、他們只講catalan文、西班牙文行不通。在馬德里調侃加泰隆尼亞人的冷笑話有一籮筐,我打賭在巴塞隆納人討論起馬德里人時,一定也沒什麼好話。

我在語言學校裡,來自義大利米蘭的同學說「米蘭人要獨立,因為看不慣首都的羅馬人亂花錢,而義大利的經濟都是他們北方在撐場面」。我來自杜塞多夫的德國同學說:「杜塞多夫人和科隆人有心結,他們彼此瞧不起對方,常常互相較勁。」來自義大利薩丁尼亞島的同學說:「島上的人也在蘊釀獨立」。我想起台灣島上的兩大城:台北和高雄也有這樣的南北對立情結,高雄人總是說:「政府重北輕南,生雞蛋的沒有,放雞屎的有」,另外還有一個國家也有嚴重城市對立問題,日本的關東地區東京和關西的大阪也是彼此看不順眼的典型例子。應該還有很多我沒列出的例子,這讓我覺得種族對立,城市對抗或許是促成文明發展的動力。

我在巴塞隆納3天隨便找路人問路不下10幾次,每個人都用西班牙文回答我,不管是裝扮新潮時髦的時尚男女或是年紀很大的歐吉桑和歐巴桑,而且他們個個和藹可親。我的後背包沒拉好,路過的機車騎士用很憋腳的英文提醒我。我跟馬德里的朋友提起這件事,他們說可能我的運氣好正好碰到幾個,但我覺得並不是運氣好,而是巴塞隆納人本來就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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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巴塞隆納,因為它讓我買到便宜的CUSTO,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大拍賣。

我說巴塞隆納天氣比馬德里好很多(氣溫及濕度都比較適合人類居住),這些馬德里人撇撇嘴不置可否(這表示不甘情願的同意);如果我說巴塞隆納足球隊比皇家馬德里隊水準好得多,恐怕這群馬德里人就要跳起來把我打扁。我說巴塞隆納的房子比馬德里美而且有變化,這些馬德里人說他們比較偏愛古典風味的建築。那麼這些馬德里人如何看待高弟呢?他是土生土長的加泰隆尼亞人,畢生心力都貢獻在這個城市。馬德里Arenal公寓的大樓管理員斬釘截鐵地說:「我倒是蠻想看看高弟的聖家堂,因為它是西班牙的驕傲,但是聖家堂在巴塞隆納,我討厭那些加泰隆尼亞人,我一毛錢都不想讓那些人賺走」,所以他到目前還沒去過聖家堂(管理員都已經65歲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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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隆納的爛芭樂大道有許多街頭藝人,大部分的創意都和馬德里不同,只有上面這一個是和馬德里一模一樣。這組打扮的街頭藝人是我在馬德里最討厭的一組人,常常在路過時被它突然發出的怪叫聲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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