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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忙到爆肝,去年買了NSO的套票,414日星期六晚上井上道義指揮的蕭士塔高維契的「第一號交響曲」。既然要去一趟台北那當然要順道安排其他活動,正好看到三太子網球賽的新聞,心想那就是它了。去年有看過這個比賽,華國飯店舉辦的比賽,決賽的入場券是200元,可以換購華國飯店的麵包或點心,名副其實的物超所值,因為即使是挑戰賽等級但現場看比賽絕對比透過電視轉播刺激得多。自從決定回歸古早味生活之後,關掉電視改聽收音機,不看電視轉播的球賽改看現場比賽,三太子男子網球賽、WTA女網賽或是去看梅竹桌球賽都是這樣看到的。

    球賽從下午一點開始,到6點半左右總共看了二場男單和一場男雙,無論是日本選手或是台灣選手,都被來自印度的選手打敗,真的不能小看印度人啊。因為到的比較晚,起初我是坐在球場斜後方的座位,到了第二場突然有個人出現在我面前,定睛一看不就是法文班的同學嗎?她給我一張可坐在保留席的貴賓卡。同事說,該不會是像電視轉播四大滿貫看到的,坐在球場前排穿得美美戴著太陽眼鏡的那種位子?真是想太多了,在台灣看網球比賽還不成氣候,在歐美很多企業是利用網球比賽做公關招待重要客戶的機會,所以可以看到包廂、邊吃魚子醬邊看球的陣仗,但台灣光是有舒適座位的網球場就很奢求了,但是能夠坐在保留位,看著選手在相對近距離的地方比賽真是很開心,而且完全沒想到上法文課也可以認識有貴賓卡的同學。

      還沒看完第三場王宇佐和許育修配對的雙打比賽,我就得要趕場到國家音樂廳。日本的音樂會票價不便宜,即使是本土的樂團和指揮的票價也是台灣的好幾倍,這次能夠用280(400元套票價打7)的價格聽到井上道義的指揮算是物超所值。他在日本的評價還不錯,也經常客席指揮不同樂團,我對他印象最深刻的是西方臉孔但配上日本名字,住在日本那段期間,辦公室附近有個設備不錯的minotomirai音樂廳,幾次看到DM很想去聽他擅長的馬勒但每次都礙於票價太高而沒有下手。這次看他指揮才發現這個歐吉桑還蠻有個人特色的,有一些動作惹得觀眾忍不住笑了出來。總之NSO在他的指揮之下彷彿脫胎換骨,脫下沈重的外衣變得很輕盈,井上道義說過一句話「沒有壞的樂團,只有不好的指揮」我現在大概可以體會這句話。比較讓人驚喜的是上半場的曲目,羅得里哥的阿蘭費滋協奏曲豎琴版和日本作曲家芥川寸也志的「為交響樂團所寫的音樂」(musica per orchestra sinfornica)。通常我對那種沒有名的作曲家寫的音樂沒有太大興趣,有幾次NSO介紹了台灣音樂家的作品聽起來都不過癮,但這個芥川寸也志的作品蠻好聽的(也可以說是很古典,沒那麼前衛)。阿蘭費滋吉他協奏曲本來就好聽,被改成豎琴版而且由人高馬大而且穿著黑色緊身衣,看起來像是伸展台男模的英俊法國豎琴家Xavier de Maistre來演出更是當天的驚喜,而且他竟然一口氣給了兩首安可曲,真是快樂的一天,回到新竹是晚上快12點,隔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要很早出門趕火車去員林走媽祖遶境。

 

井上道義攜法國豎琴王子與NSO激盪

睽違十二年,日籍指揮井上道義三度與國家交響樂團(NSO)攜手,於414日演出俄國作曲家蕭斯塔科維契十九歲的天才之筆—第一號交響曲,並與「法國豎琴王子」薩菲耶.德梅斯特(Xavier de Maistre)合作演出二十世紀名曲—羅德利哥《阿蘭惠斯》協奏曲(豎琴版),為樂迷帶來配器豐富的芥川也寸志《為交響樂團所寫的音樂》和蕭氏《俄羅斯與吉爾吉斯民歌主題》序曲。

音樂會由日本作曲家芥川也寸志的《為交響樂團所寫的音樂》揭開序幕。創作於1954年,跳脫傳統交響曲式的規格展現出芥川深受斯特拉溫斯基、蕭斯塔科維契等俄國作曲家影響;世界聞名的《阿蘭惠斯》協奏曲由西班牙作曲家羅德利哥創作,作曲家雖然雙目失明,但是憑著聽覺與嗅覺,仍能捕捉到阿蘭惠斯宮殿的鳥語花香,細緻地勾勒出腦海裡的華麗宮殿。《阿蘭惠斯》原為吉他協奏曲,在豎琴大師尼卡諾爾.薩巴萊塔(Nicanor Zabaleta)的要求下,作曲家本人於1974年親自改編為豎琴協奏曲。

這次擔任豎琴獨奏的薩菲耶.德梅斯特,被留聲機雜誌評為:「一位最高層次的演奏家,以卓越的能力,表現出深刻且具層次的的音樂性。」25歲即成為維也納愛樂首席豎琴、也是該團第一位法國樂手的德梅斯特,2010年果斷離開樂團踏上獨奏家之路,從此在國際樂壇上重新定義豎琴的地位,也為豎琴這項樂器開啟無限的可能。

蕭斯塔科維契《俄羅斯與吉爾吉斯民歌主題》序曲為作曲家受吉爾吉斯與俄國「結盟」百年慶所託而譜曲,充滿民族采風、加上西伯利亞的歐姆斯克非常流行的民謠;蕭氏的第一號交響曲為其在彼得堡音樂院時的畢業作品,雖是初試啼聲,但蕭氏拿手的對位技巧與特別的配器組合以嶄露無遺,此曲一出,讓蕭氏被譽為「二十世紀莫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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