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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NSO女武神門票,但出門之前我還在猶豫,蘇力颱風來襲讓我和朋友都有點想要退票。出國在即,颱風停電2天讓要做的事變成堆積如山,陽台小花台出水口塞住積水溢出來」讓我擔心從日本回來後可能全部的花都死光光。踏著風災後被吹落的倒樹和落葉走在光復路上,搭上三重客運來到台北,在許多擔憂當中搭捷運來到國家戯劇院,人山人海,而且許多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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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廳院為了「女武神」做了很多準備,除了有華格納的展覽、參觀女武神歌劇後台的話動、廣播節目配合介紹、舉辦演講之外,開演前半小時還有一場演出前導聆活動,協助觀眾進入華格納指環的世界。這次女武神總共只演三場,星期六晚上那一場因為蘇力颱風而停演,據說中鏢的人都哀聲嘆氣,光是買到星期天有演出的這張樂透票,先前後悔的心情就消失了。當我在最後一幕看到布倫希德被火神動機熊熊圍繞時,也忍不住嘆了氣,「祖宗有保佑,讓我看到這麼精彩的指環,它改變我對華格納的看法;呂紹嘉微秃的後腦杓顯現他的年紀,但也展現他的歷年來累積的指揮功力;台灣的指環沒有比較差,但我要再等幾年才能看到女武神的下一部齊格菲?」

指環是連篇四部歌劇,華格納花了26年時間完成,在歐洲歌劇院演出時大部分都是一氣呵成,連演一星期,只要一堆出這個劇碼通常都很快賣光。女武神的上一部是「萊茵的黃金」,在台灣演出是在2006年,由簡文彬指揮,和這次的呂紹嘉版本中間相隔7年,希望呂紹嘉一股作氣,快快再推出下一部!。

跟我一起去的同伴第一幕有小睡一下,對華格納沒興趣的她,這是純粹是友情贊助,她說這一幕感覺很像是慢動作的歌仔戯。齊格琳和齊格蒙在一開場就一見鍾情,但是他們的感情竟然在戯裡面醞釀1個多小時之後才緊緊擁抱,這一幕真的很慢,因為華格納在這裡舖陳故事,讓觀眾習慣他獨創的「動機」音樂主導戯劇的模式。我也在第一幕發現一個新天地,難怪華格納可以呼風喚雨,雖然品德低劣、到處勾引人妻卻無人可以奈他何,我們要如何跟一個恃才傲物的天才計較世俗的事情呢?

與2011年9月的柏林人民劇院看到的「齊格菲」瞌睡經驗相比,果然中文字幕扮演重要的角色。國家劇院的字幕提供英文和中文,但那個英文不知道為什麼古老得讓人不知所云,幸好搭配中文字幕讓故事脈絡更清楚。台北愛樂電台經常介紹華格納,他的音樂動機讓我們知道劇中人物到底在想什麼、做什麼,以前「動機」對我來說是個音樂名詞,但沒什麼感覺和體會,但是現場看過歌劇後,在對話不多的第一幕,女主角齊格琳一個手勢,一個擺頭轉身,對照音樂看了之後,全部都產生了意義,譬如說齊格琳在懷疑這個面貌與她一模一樣的齊格蒙與她有血緣關係,這個時候就出現他們的爸爸「佛旦」動機,表示她的懷疑是真的;當齊格琳用手勢暗示齊格蒙梣樹上有一把劍時,樂團就奏出寶劍動機。這次破例買了台幣2400元的票,剛開始很心痛,但是看完後卻覺得非常超值(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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